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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2005

在失眠的日子,DIY自己的睡房


no-joe blog看到DIY睡房的玩意。
急不及待在虛擬世界虛擬我的睡房,IKEA STYLE LAB有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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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經常失眠,這個月尤甚,眼乾澀得又酸又痛,頭快要爆炸,心情差得跌落谷底再鑽入岩層,人也快要瘋了。

  我很易被吵醒,半點聲音足以擾我清夢,除非累得睡死了。說起睡死的人,小時候我就很佩服鄰居在消防員奮力地拍門,聲音跟拆樓的不遑多讓情況下,仍睡得連火警也差點沒醒來,真的很不明白他們如何可以睡得安然。家住低層,流連便利店門外夜貓青年的喧嘩吵鬧,或躲在花圃的街貓思春地叫,都可以是一隻無情的手,把我從睡公主的城堡中扯回以粗口叫囂的現實世界。再誇張一點,是當我不太累爆又已經入夢時,聽到鬧鐘滴嗒聲或爸因應體重而變得沉重的腳步聲,也可以把我「吵」醒,對於我這種每當進入睡眠狀態時,對聲音如斯敏感的人來說,被「吵」醒真的話咁易。不幸地,我有一個懶如豬的弟弟,他專愛賴床,又把鬧鐘調較至比起床時間早一小時就響,還滿口道理說自己要被鬧足一小時才醒,彷彿要虐待他那個針跌落地也覺「吵」耳的姊姊,早幾天,方力申與傅穎每隔五分鐘就聲大大合唱《自欺欺人》,我兩度氣沖沖闖進他房間,還想過要把他的手機掉出窗口。

  星期日下班回家,我沒有坐到電腦前,連走近也沒有,因為媽一口咬定失眠是沉迷上網所致,弄得生理時鐘都不守時了。除了對電腦敬而遠之,我還故意吃點東西以增加睡意才上床,可惜在被窩裏左轉右鑽,由三時的平睡到六時的側睡,再到十二時的大字睡,還有下午三時的蝦米睡,我只是闔著眼,房間外誰說過甚麼我都聽得很清楚。

  這證明失眠無關沉迷上網,是夜估計還是睡不了,坐在電腦前寫了兩篇。
  再這樣下去,恐怕要食安眠藥了。

我是一隻大頭蝦

  我得承認,我是大頭蝦無記性,很多時不問因由又不追究到底。

  這兩天,打開錢包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星期六購物日,付錢的時候,打開錢包覺著有點不對路,但望著即將到手的衣服,還有店員一副期待收錢的模樣,我便以一貫闊佬懶理、求其是但對待之,沒有探究錢包哪處不對路,哪處覺著怪。付錢過後,拿著大包小包,把那不對路拋諸腦後,繼續掃貨。

  星期日,六時許才出門上班去,在家左摸摸右碰碰之故也,於是要「伸手」返公司。上車前,記得錢包銀彈用光了,得到櫃員機提款,為此要繞一段路走,甚是麻煩。提款的時候,打開錢包,又覺著不對路,至於是甚麼,腦袋一片空白,說不出來。提款過後,沒有把錢包收好,「伸了手」上車,坐在位子上,把錢包再打開看,又是不對路,出盡力想想想,幾分鐘後才想出個所以然來——一張信用卡不見了﹗

  這才怪自己大懵無記性,卡是星期五不見的,要隔兩天才發現實在是很該死,明明就是覺著不對路嘛,也不查根究柢,兩天下來,騙徒都應該把錢花掉了。說回頭,卡是怎樣不見的呢?就是大頭蝦交卡數後,沒有取回卡便調頭走了,遺在卡槽內待發現(嗯,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了)。趕忙致電信用卡公司(其實也沒甚麼趕,還先給羅記打了一通無聊電話),把事情跟客戶服務員說一遍,查過卡沒被動用過,心安了,卡也取消了。

11.14.2005

我的E.T.表妹



  Elaine妹妹(較高)與Tiffany妹妹(較矮)都是我的表妹,兩人很要好,經常走在一起。是日我的么叔註冊是也,兩個貪靚妹妹不約而同穿上白色小裙,原因好簡單——大概是每個幾歲細路女都曾經有過的情意結——想做花女,於是有理無理都著到成個花女咁(OK~OK~細路女之常情)。

  Elaine妹妹好識擺甫士,好明顯受了家姐卓嵐影響,真可惜卓嵐這天要忙著出騷,未能出席。有兩女如此,姑姑當然功不可沒,經常訓練她們表演。其實,我家族有不少成員都很有表演慾。長老級的首選嫲嫲,八十歲了,能歌善舞,後生女都甘拜下風。幼齒輩的如上圖兩位表妹,還有最有潛質的小芷瑜(有機會介紹大家認識)。

  小時候,我都曾經被人有意無意培養我的表演慾,可惜失敗了。每月幾次的家庭聚會,大人食包飯無事做,總愛叫細路仔表演,如唱歌、跳舞、唸詩、朗誦……。從來我都不敢,跳舞會臉紅、拉小提琴會喊、連擺個甫士影相都忸忸怩怩,我真的很怕這樣,當然樂在其中的大有人在。父親見我膽小,曾經想過要我跟他的領隊朋友學習在人群前說話,父親是一片苦心的,但我卻從不領情,終歸還是因為膽小,所以到現在我還愛寫多過講。

  看到幾個妹妹能夠在幾十,甚至幾百人的場合自動獻身表演,我既笑到碌地,又十分欣賞。


兩人宣誓時很有默契,望著對方相視而笑,很sweet﹗祝永遠幸福快樂﹗

11.09.2005

  凌晨一時許,拖著疲乏的身軀走進大廈時,左右兩排信箱像穿銀色盔甲的士兵整齊列隊,待我檢閱,赫然想起原來自己一直沒有信箱的鑰匙。要不是Li說過寄來明信片,我早已忘記這遺失了很久很久的「等信」心情。俯身一看,信箱裏黑幽幽的甚麼都沒有,失望之餘,還是把手伸進那似乎不能預計的隙縫中,四隻手指輕易地進了信箱內,掌心那一半無奈地留在外邊,手指明知故犯地觸碰涼涼的不鏽鋼,依然空空如也。

  不過,平日這信箱可不是這樣的。銀行信用卡月結單、水電煤公司的繳費單、保險公司的保費單、化妝品店的2006新姿訊、時裝品牌的優惠卡、快餐店的套餐宣傳單張、選舉年各黨派候選人資料……塞滿了,唯獨以筆跡傳遞人情、字句串成故事的信,寄失了。

  似乎,當iPod Nano及3G手機成為我們這一代人的身份象徵時,寫信被我們這一代人封印為中學回憶。

  不禁要問:上一回收信是甚麼時候?是誰寄給我的?果然不出所料,是中學同學。五年前的那封信我一直保留著,還附有一張摺痕纍纍的紐卡素地圖——那年,他孤身上路,成了異鄉人。信上歪斜的字跡與地圖上依然清晰的圈與鈎,標記了異鄉人剛到貴境的思念與迷惘。

  我們這一代人,望著e-mail box的橙色loading bar不住地往右伸延直至注滿,分秒之間,南北西東的信件都集到my e-mail box裏——總共是九九八十一封垃圾郵件。「喔噢﹗」ICQ的信息窗防不勝防彈出:「sleep la,talk2u tmr...886」

  下一封信,要待多少個五年?

11.03.2005

寫甚麼

  「要寫新文章。」她一覺醒來便這樣想。

  晚飯時,她呆站在餐廳的排得整齊非常的鹹魚肉餅豆豉鯪魚油麥菜三色蒸水蛋洋蔥豬扒揚州炒飯……水牌前,想著:「要寫新文章。」
  「靚女,今日有肥叉燒。」燒味檔阿姐以不純正的廣東話把她叫醒。她還是想不到寫甚麼,只好笑著對阿姐說:「我今晚不打算吃飯。」

  太陽伯伯下班六句鐘後,月亮阿姨正在緊守她的崗位。亡命小巴在黑夜中飛馳,穿過獅子山隧道時,乘客中的她這樣想:「要寫新文章。」不過,呼呼風聲在耳邊吹過擾亂她的思緒,還有後排兩個尖聲少女嘰嘰呱呱說個沒完沒了,煩得幾乎把她的頭蓋炸個稀巴爛。待會兒要寫甚麼,她仍然茫無頭緒。

  回到家裏,她第一時間走進廚房充飢,因為她以為飢腸轆轆是泛不起寫作思潮的主因之一,可惜飽餐過後,仍未見起色。她又想,只要洗個熱水澡,情況應該會好一點,然而玫瑰香的沐浴液沒勾起一絲寫作的靈感,卻召來令人昏昏欲睡的周公。她不忿,坐在電腦前,不斷走訪別人的部落想找題材,卻又空手而回,於是她走進虛擬茶餐廳把剩餘的力氣、七手八腳煎腸蛋麵沖奶茶,掙到三千一百元,是新的紀錄。

  扭開電視正在播映久違了的魚樂無窮,這回她想到:「是時候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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